黄延秋:谁在背我飞行?

以下是上海方面及黄亲属调查记录(真伪自辩)

上海原部队领导吕庆堂的调查报告:

时间:1992.11.19下午13--14时1995.5.17下午16--17时

地点:上海市浦东东昌路东园一村138号408室、吕庆堂家。

调查人:林起(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工)

吕庆堂;原上海浦东高炮三师后勤部部长,已离休:

吕庆室谈:“我只见过黄延秋一次、是黄第一次来高炮师部队军营在我家住了一个晚上时,见他面和他谈过话的。觉得黄是个憨厚样子的农民。问他时.他才回答几句。黄第一次来我家的经过是:我用部队小汽车,派了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和从家乡来的黄的表哥黄艳明和远亲钱郝的一起去上海市蒙日路收容站领出黄的。接到我家后。给他吃了一斤挂面。第二天,就派芦俊喜副部长和干事王惠恩送钱郝的等陪黄乘火车回老家的。

黄第二次来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当的我在南京开会。当时是我老伴和儿子吕海山接见的。儿子给他煮了一斤挂面.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老伴找我的副部长芦俊喜打电话到南京找我请示,我电话中决定派车送黄上车.叫后勤部副部长和我的儿子在第二天给黄买火车票和点心后送黄上火车的。我还叫芦副部长训黄—顿。第二天派了车.由儿子海山送黄到火车上.给他买了吃的.还给他零用钱.直看到火车开后才回家。”

“对黄延秋第二次来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来,是用我部队小汽车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来.是黄延秋他穿过上海市到浦东这么远的路来的(从上海原北站到部队营地.坐车、船要走一个半小时)。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不知道!而部队门卫和传达室都不知道黄进来。他不经过门卫和传达室是怎么进来的。黄从家来上海一天多就到达,太快了。我不理解黄延秋两次来我家.都是谁问他、他才说话回答。不和其他人谈话。”

吕庆堂附带说明:

1)当时的后勤部长芦俊喜.后来转业去,任一家大公司的运输处处长。另外.帮忙送黄上车的有部队的干事工惠恩。现在北京吕平县汽车输送公司工作.当组织部长。

2)吕庆堂老家在肥乡县北口乡北门村

3)钱郝的(当地人俗称他钱二黑)是吕庆堂的远亲.是当地有名的乡村医生。钱郝的原来和吕庆堂住一个村,以后移居到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的曲同县的赵庄村(离肥乡县有30多华里)。钱郝的妻子是曲同县人。黄延秋的养母与钱郝的熟悉。钱郝的的弟弟钱同兴是吕庆堂的同学,与吕氏堂关系很好。

4)上海浦东原高炮部队地址:从上海火车站要换2次公共汽车一次长途汽车,中间还要过江到浦东才能找到。

向与黄延秋两次神秘失踪事件有关的吕庆堂的夫人李玉英的调查记录:

调查时间: 1995年5月21日下午 15--17时

地点:吕庆堂家

调查人:林起 1996.10 中国UFO研究会常务理事 (通信地址:100026,北京。农展馆南路,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级工程师。

李玉英谈:“对黄延秋的印象.两次来家都见到了。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穿农村白缀布的衣服。到我家来也没有目的。问他是怎么来上海的,他两次来都说:‘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黄当时的神志表现正常。”

“第一次来浦东高炮师后勤部营房我家时的情况:他来前,在家乡时.是养母(姨妈、寡妇)养他大的。他姨妈说:一天晚上大队开会,黄开会回来到九、十点钟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没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见,四处亲朋到处找,也没有。后来,郝辛寨收到上海第六收容所发错地点的电报。他养母找到大队书记,才找到电报,知道黄延秋被上海收容所收容。”

“养母和钱二黑(钱郝的)熟悉钱和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在一个村,加道她有个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吕的妹妹和钱郝的一起到上海吕庆堂家。”

“到上海后,由部队的后勤部派吉普车陪钱郝的去收容所接黄延秋到我家中。据当时接黄的人反映;黄延秋说:“我在上海出了火车站,被警察发现了,带到收容所.一心想回家”。钱去接他时,黄延秋向钱跪下,哭了,说:“你可来接我了!”出收容所时,收容所还给他一个包(内装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一个茶缸、30元钱),黄说::“不是我的东西”,他不要。包给他后,由钱陪他坐吉普车到吕庆堂部队的家。当时,黄一身赃的白粗布衣,吕的妹妹给他换洗衣服。我们问他,你在南京上火车,谁给买的票、黄说:‘有两人给我买票,是山东的。’”

“第一次.黄到我家住了—个晚上,就由钱二黑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黄怎么进收容所、到所以后情况、住了几天,出所时的表现,回家时在火车上的表现,说了些什么.钱最消楚。钱现年七、八十岁.记忆力好,可向他调查。”

“黄延秋第二次到我家情况:来那天.雨特别大、儿子打电话给我、说:“梦游又来了!”儿子给他煮了一大把(整把)挂面,黄全吃了。我回到家时,见黄已在躺椅上睡着了。”

“我当时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芦往南京打电话,告诉吕庆堂。我和芦副部长一起到家,问黄延秋:“干什么来的?”黄答:“我是跟个当兵进来的”。问他:“谁带你来的”。黄答:“我自己来的”。问他:“门卫没有问你?”黄说:“前面有一个当兵的.我跟着就进来了。”问他:“干什么来的?”黄答:“我什么也不干。” 当告诉他。明天你就回去,给你买火车票,你回去时.黄说:“好.好、回去。”当晚.叫黄睡在儿子房内.并叫儿子经常醒来.注意黄的行功。”

“第二天早晨、部队派吉普车、由我儿子送黄河上火车.还给了他一些钱。黄第二次来家是空手的。”

李玉英和吕庆堂的疑问:

第一次.是用吉普车把黄延秋从上海收容所接到我们部队的,黄根本无法知道行车路线。第二次.他自已来,要从上海火车站(北站)坐65路公共汽车到外滩,摆轮渡过江、再从81路公共汽车到商桥、再换乘商桥到高行的公共汽车到陆家堰下车.才能找到我部队要坐三次公共汽车。要摆渡过江.他是无法知道路线的。

后来,我和吕庆堂回老家时。听吕庆堂妹妹讲,黄延秋第二次回去后,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养母也不找他了。

补充:吕在部队的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进部队的大门门岗只一道。

吕庆堂和他老伴同意,写如上报导。

向邯郸地区原地委书记李庆堂的调查记录

调查时间:1993年7月24日下午

地 点:邯郸市东风剧院办公室

被调查人;邯郸地区原地委书记李庆堂.男.65岁。住址:邯郸地委礼堂后家属院内(肥乡县归邯郸地区管辖)。

调查人;岳景洲:住址:河南洛阳涧西联盟路17号(男、46岁)

黑辉:住邯郸市地区文化局家属院(原任文化局演出公司经理、男.65岁)

李庆堂同志现在是邯郸市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他拄着拐杖.红光满面,一脸正气。办事严谨。他曾看过《天地探秘》专辑中关于《三次神秘失踪》的报导,是黑辉推荐给他的,他看过报导后.就对黑辉讲、这个事情。他77年就知道了,这是真的,当时县里有个报告.他看过。黑辉先生后来又引我们去采访了他。

李庆堂说:“1977年底、我在地委工作时。接到肥乡县公安局、宣传部、武装部联合写的一个报告.报告内容当时我看过,与你们写的没有什么出入。当时作为—个阶级斗争的动向准备上报,后来考虑与阶级斗争又无法联上,就没有上报,原件可能还在原地委档案中。‘’

以上就是本事件较为详细的经过,时间已经标注,有能力的可以分析一下。

黄延秋:谁在背我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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